轮椅缓慢地在寺庙的地面滚动,往寺庙外走。
“祎祎,凌总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
葛秋推着白祎祎,笑呵呵地说,“谁能想到他经常来烧香拜佛是为了给你求平安。”
“秋姨,阿澈现在已经结婚了,他为我做得再多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白祎祎浅浅笑道,“这件事我们知道就行了,别在阿澈和如意姐姐面前提,免得让如意姐姐不高兴又找阿澈发脾气,我不想让阿澈为难。”
“我知道祎祎。”
葛秋推着她往外走,心情看上去特别好,“你说凌太太是不是都想不到,凌总对你这么痴情。”
“秋姨,如意姐姐也是个可怜人。”
白祎祎笑了笑,“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真心疼爱,就是很可怜的。就算阿澈人在她身边,心也不在。阿澈跟她说的那些话,也只是装装样子哄哄她,毕竟她是乔家的大小姐,再怎么样,阿澈也要顾及乔家的面子。”
“这日子过得怎么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白祎祎转头看向葛秋笑道,“如意姐姐经常找我麻烦,就是因为她心里苦。”
白祎祎的声音远去,推着的轮椅消失在寺院的大门口。
乔如意坐在寺院的石墩上,目色冷清地坐了很久。
许久之后,一位身穿佛衣的大师从她旁边经过。
“空泽大师。”乔如意站起来,叫住他,“我可以找您聊聊吗?”
......
“您是凌澈先生的?”
“太太。”
寂静的院内,起了一阵深秋的风,卷起了院内一层泛黄的树叶。
空泽大师看向面前眉目精致一身素衣的女人,和善地笑道,“原来您是他太太。”
那个西装革履面容俊朗的矜贵男人,在灵光寺的长生佛前跪了整整三天,空泽大师印象很深刻。
“大师。”乔如意礼貌地问,“我先生经常过来烧香拜佛吗?”
“凌澈先生自从去年来我们寺庙求佛之后,就会常来上香。我们寺庙今年正月初一的头炷香便是由凌澈先生花一亿七千万的价格拍下的。”
灵光寺历年以来,农历正月初一的头炷香上香资格都是用竞拍的方式,而头柱香代表最高的保佑和祝福。
而今年灵光寺的竞拍价格更是被人点了天灯竞价到近两亿元的价格,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乔如意知道凌澈的右手腕一直戴着一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