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离开,凌澈没有回御景湾,而是回了西水湾的别墅。
乔如意那句冰冷的“离婚”和“再爱你一次都该死”的话语不断在他脑子里萦绕。
他上楼冲了冷水澡,又抽了两根烟,胸腔里那股要迸发而出的情绪才压制下去。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窗外秋风萧瑟,前院里的银杏叶洒落一地。
站在漆黑的阳台,他打开手机,翻出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看了两秒又关上。
乔如意现在一定还在气头上,为了不再继续那不必要的争论,他打算先让她冷静冷静,有什么事明天等她睡一觉醒来再说。
......
另一边。
凌澈前脚刚从御景湾离开,乔如意后脚就出了门。
几颗止痛药下去,小腹的抽痛并没有得到好转。
夜晚的冷风吹在冒着冷汗的身上,更像是一把把刀子往身上割。
手机上叫的车还没来,她蹲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
腹部强烈剧痛一阵一阵地袭来,她不由得蜷缩了起来,把自己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