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也知道,东彦说的是句句属实,毕竟,凭那白衣男子的功法,定是走了之后才能让他捡漏。
“哼!解不了,也别怀疑到我下属头上来,还是弃了这阵法吧,本王竭尽全力为你另寻他法,也免了奇奇怪怪的人一个两个上赶着门来杀人,你不烦,我也都觉得碍眼。”殷罗摇着扇子,理了理衣袖上的落灰。
但是吧,叶漓到底还是会抓住重点的,她抱起了双臂,一双大眼盯出了迹象,“原来是这样啊,殷罗,你护着下属的心是不是只有口头上说说而已呀?人家东彦自己出的阵,你怎么好意思当着那白衣男子的面,说是你早已将人救了出来呢?”
“又是送人,又是被抛下的,我都替他感到好生委屈呢!”
紫樱是晚来的,但即使听得一头雾水,也看得出来被说中的人脸红得快埋到地里去。尤其是他的下属,更是直接低头跪地,忏悔之余,尽是瑟瑟发抖。
显然,仙尊此时,理居上者,胜意占上风。
“殿下!东彦知错,请殿下责罚!”
“给我起来!”
殷罗顿时窘态尽露,这一跪算是彻底坐实了对方所说的事实,把路给堵死了……
此刻,他扶着太阳穴,唯有咳嗽声不断,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波动。
不酆他人如此斗嘴,一直认真思索的阿庸,似乎有了点苗头,“太极图……”
“老伯留下的所有阵法都是太极图案,这或许便是跟它有关的提示了。”
叶漓摸了摸下巴,复盘起来,“我想想……以你阳气驱我之寒毒,我们俩坐于阵中的是太极图,第一次发现老伯屋子里藏着的孩儿玩物,也有太极图,太极剑……”
“孩子……你我……阴阳调和?”
说到这里,她看向阿庸的瞳孔已骤然撑大起来,阿庸更是羞得低下了头。
如此直白的分析,东彦心疼地望着自家殿下,只因那张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温暖的脸上,又挂回了刺入骨髓的冰冷。
然而这时,紫樱却问出了口,“何为阴阳调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