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辞“噗嗤”笑了:“还惦记钱呢,不知人在哪里。”
田夫人也笑,一眨眼又说:“项辟带了几个人?就怕又有人抢楚王剑,伤了兴儿。”
屈辞一笑:“不怕,没人知呢,还有我和倍之呢。”
田夫人笑了:“你呀,不算。”
屈辞瞪眼,田夫人又笑。
田夫人又说:“不能回了吴县再出来寻,半路上就要一路寻,打听消息,兴许就寻到张先生了。”
屈辞皱眉说:“带了楚王剑,行踪就要隐秘一点,不让人注意才不容易生事,还是要尽快回到才好。”
田夫人摇头说“你看,你还是太怕事了,只打听张先生和齐国王室,一点不沾楚国,别人怎会疑心你”。屈辞瞪眼。
田夫人笑了:“傻了吧,你看,你也没看全,这个事还是我想的周全吧。”
屈辞看田夫人认真样子,想她也是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为着屈兴,只好点头说:“好,看着办吧。”
田夫人摇头:“突然就回了,还说要去衡山还有去南边寻道一子呢,突然就回了。”
屈辞看着田夫人,说道:“这些日子,你可不易。”
田夫人一笑,说道:“你心里有我就好。”
屈辞一笑,说道:“哪能忘了。”
田夫人感到满足,嫣然一笑,轻轻吟道“十指相牵兮手牵至亲,四目相对兮眼望挚爱,两心思念兮心念佳人。摘竹叶化兰舟兮一起共渡,采白云作拱桥兮并肩凭栏,心有彼此兮何在朝朝暮暮”。声音还是那样带点低沉、厚实,听了让人安静。
屈辞很舒服,笑了说:“我就随便一说,你还记着”。
田夫人又是嫣然一笑,温柔说道:“当然记得,记一辈子。”
两人躺下。田夫人轻轻抱一下屈辞,屈辞也轻轻抱一下她。田夫人又在屈辞耳边轻声唱着屈辞教的楚国小调。
屈辞很陶醉,听一阵,忽然说耳朵痒。田夫人轻轻咬了一口耳朵,屈辞“嘘”的喊痛,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