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仲听完司马季所说之话,只觉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厉声道:“为父殚精竭虑、费尽心思为你谋划未来之路,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毫不领情,竟还胆敢指责于我!”
司马季闻此,亦是不甘示弱,当即回怼道:“我的人生道路无需他人代为规划,我自有主张与能力去走。”
“逆子,你究竟意欲何为?莫非真要翻天不成?”司马仲怒不可遏,声音震耳欲聋。
“父亲,难道您所安排的一切就必定是万无一失、毫无偏差的么?”司马季昂首挺胸,脊梁挺得笔直,目光坚毅而果敢地直视着司马仲。
司马仲气得身躯颤抖不止,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司马季的鼻尖,破口大骂:“好哇,如今你这孽障翅膀长硬了,竟敢这般同为夫讲话!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休怪为父心狠手辣、不留情面!”
“您如此作为,又怎能对得起已逝母亲的在天之灵呢?”司马季眼眶泛红,神情悲愤。
“哼,我不过是代她管教你这个忤逆之子而已,有何过错可言?”司马仲冷哼一声,语气森冷。
“若我父亲执意要管教于我,请便便是,但切莫后悔今日之举。”司马季紧咬嘴唇,一脸决绝。
司马仲望着眼前这个一向恭顺听话,而今却如此叛逆忤逆自己的儿子,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定要给其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来人!将此忤逆之子给我速速拖走,依家法严惩不贷!"司马仲面色阴沉如水,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他心中,无人可以挑战自己的权威,即便是亲生骨肉亦不能例外。
然而,众仆役闻令之后却是面面相觑,脸上皆流露出为难之色。其中一人壮起胆子,硬着头皮说道:"可是......王爷。"话音未落,便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司马仲冷哼一声,声调愈发低沉:"莫非在这王府之中,本王之言语已无足轻重?"此言一出,犹如惊雷炸响,惊得众下人慌忙跪地叩头,齐声应道:"是……是……王爷。"
紧接着,这些仆人战战兢兢地移步至司马季身侧,小心翼翼地开口:"少爷,小的们多有冒犯,请您见谅。"言罢,便欲伸手将其制住。
岂料司马季猛地一挥衣袖,满脸怒容地吼道:"尔等休要碰我一根汗毛!"其声震耳欲聋,气势汹汹。
见此情形,司马仲更是怒火中烧,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道:"好哇!你这逆子当真胆大包天,妄图翻云覆雨不成!"随即转头怒斥那些犹豫不决的仆役:"汝等如此众多之人,竟擒不住区区一介毛头小子,莫非都是些酒囊饭袋?"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忽然间,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自院门之外传来:"公子莫怕,此次骞特来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