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又很忐忑,自己私自离家不说,整整二十年未有音讯,还是怕责备。就这样带着忐忑走进了这个二十年未归的祠堂。
虽说徐氏在东岭已经五百多年,但徐氏宗祠也不算大,加上院子也就两亩左右。
大门正对着祠堂主殿,其实说是殿其实也就一方小房间,主殿上主位供奉的都是徐氏的历代族长。
两侧则是历代对村子有功绩的祖先。主殿旁边有两偏殿,供奉的乃是徐氏历代有贡献的女子们,在这个历代男尊女卑,女子不入厅堂的时代,徐氏宗祠显得别具一格。
徐昇进去之后对祖先牌位行了大礼然后进入了主殿旁边侧门,侧门进去之后有个小院子。
小院子里也就两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正中间就是白衣老者的住处,而左手边的房子就是徐昇从小生活的地方。
徐昇手里一直捧着个包袱样的东西缓步进入了中间的房间,房间陈列的很普通,一眼望去,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
地下铺着不知名的木板,椅案是合着地步打就的,一眼望去一尘不染。
而椅上端坐的正是让徐昇生出忐忑不安又急切的白衣老者。
徐昇连忙低头跪下喊道:“拜见老祖。”
紫衣老者仍然是平静的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心态的语气道:“起来吧,这些二十载,你受苦了。”
“徒儿不苦,只是这些年来没有在老祖身边尽孝,实属不该,请老祖责罚。”徐昇并未起身,仍然伏地道。
紫衣老者道:“你年纪轻轻便已经达到真仙境,一直呆在村子对你修行也无益,此番出去一趟,也是你的造化,为师观你境界已到金仙境中期,气息却是不稳,此果你且服下先做调理。”
紫衣老者说完手掌一摊开,手心凭空出现一绿果,有碗口大小,晶莹透明,真像是用玉石雕刻出来似的,从里到外所散发出来的香气以及碧绿的光泽。
徐昇刹那间望着愣神,忙道:“徒儿遵命,只是徒儿还有事要禀明老祖。”
紫衣老者道:“我已知你要说何事,你先把孩子放我这,先去炼化该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