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种不安定感,所以当他们与玄甲军同行的时候,发现无论是何种敌人,有着多少人马、多少准备,都会被玄甲军一概击溃之后,便立刻有一种安全感了。
一路走来,安全感越发浓烈,终于在幽州的时候达到了顶点,现在一群王家的人聚集在一起,谈论之后,便发现了这件事,不由尴尬起来。
只是很快,他们就注意到,王导陷入了沉默,而且表情凝重。
众人便问起他的心思。
“你们只注意到了我等因玄甲而变,却没有想过,那玄甲军几百人,面对上万人的贼寇,尚且可以毫无畏惧的冲击过去,这等心性,着实让人胆寒,若是北地十几万玄甲军都是一般模样,那何人可以战胜?怕是两军交战,气势上就有差别,怕是还未开展,胜负就分明几分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沉默起来。
他们也都意识到,自己能毫无顾忌的表达名士风度,不用担心安危,还真就是那些兵卒毫无畏惧的冲锋的结果。
“总之,既然见了玄甲之利,不得不多做准备,这次面见冠军侯,或许应该多做几手准备,”王导说着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记得之前也有个五服之中的子弟,随着罗侯等人的子嗣,拜入了冠军侯的府中。”
马上就有人回报道:“是有此人,出自七堂,名为王快,如今在都督府任职,也算上进,听说不久之后,可能去并州为一太守。”
这一说,不少人都惊奇起来。
“王快这孩子我知道,年龄不大啊,这么快就能为郡守了?不得了,不得了啊!”
“这不声不响的,居然便有这般本事了,可叹南边的不少子弟,还在争夺年青一代魁首的名号,和王快一比,却是大有不如!这可是北地的太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