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藩便道:“事情哪里有这般简单,此时范阳其实还未扫平,幽州亦有其他事端,征北将军还要统筹兼顾,哪里有时间来与我等说话,现在过去,一旦耽误了将军事情,那就是一个恶劣印象,坏处太多,不可为也。”
说着,他又忍不住道:“不过,这位将军居然亲自来了范阳,真是胆识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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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范阳与幽州境内风起云涌之时,这周边也有变化。
冀北官道大路,车马行走,有一行车队,人数众多,内外还有武人护持,似是大商北行,但这些武人行进之间,却很是有度,更有阵型,一看就知道并不简单。
在车队中央的马车里,还有人正在说话。
“幽州战起,必然连绵,王浚称雄北地多年,获胜只是早晚,所以咱们备的礼物,便有讲究,他王浚所好,为酒色财气、兵甲骏马,这后者自是不可多与,毕竟连祖府君都不见得有多少,何况要送人?”
这人正是祖逖手下的一名将领,名唤郭芝。
那日祖逖得到幽州战端起的消息后,召集幕僚和部将商讨,就有此人出面,说是可以联络一二、驱虎吞狼,然而自告奋勇,主动揽过事情,出使幽州。
果然,祖逖纳其提议,给予职责。
河间距离幽州颇近,这郭芝组织车队人马,北上西行,沿着冀州与幽州的边界行进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