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老谢过来催促,说着尽快上路的好。
张笋则是上来问起缘故:“总觉得那唐管的话有未尽之处,一见面就这么热情,着实让人怀疑。”
桓彝却笑着摇头道:“他当然有话没有说出来,而且这话也不用说出来,你道他为何对我等高看一眼?”
张笋疑惑道:“他不是说看出咱们马匹不同,护卫精锐吗?”
“靠着这点东西,就判断我等来历?”桓彝摇摇头,朝着背后的道路指了指,“你想一想,咱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什么地方?”张笋一愣,旋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入那代郡,而今最为安全的道路,其实是途径幽州,而我等所来之地,却是冀州。”
桓彝点头,说道:“冀州纷乱,能在其中行走的,哪个没有两把刷子,是以那唐管才会与我结交,而且他敢走这条路,背后也不简单,或许和冀州的乱军都有交情,但这些且不去管他,因为此人这般热情,也和当今代郡的局面有关。”
“这代郡局面到底如何,还要有人说清楚才是。”张笋意有所指,同时看向那老牧民,后者苦笑一声。
桓彝还是看着那铁牌子,说道:“旁的不少说,当下这代郡境内,恐怕已经有成熟的冶铁之地了,或许那出土了铁矿的传闻,并非是以讹传讹!”
这么说着、想着,他的眼睛里闪过势在必得之意!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半年多的时间,代郡到底变成了什么样!道路、商贾都这般特殊,莫非的治理,已经能比得上南边的腹地了?若是如此,那我却要向陈止好好请教了。”
这般想着,一行人再次启程,一路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