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容疆一听,忽然觉得也有道理。
“虽说大汗他们推崇那陈止,可这人毕竟也不是天神,真要是前后夹攻、内外相合,那估计是要败亡了,这……”
哗啦!
正当他这边思量的时候,两人所在营帐中,忽然闯进来一人,这人急切的掀开帐帘,快步走了进来,嘴里喘着粗气,显是一路疾奔过来的。
那幕僚一见来人,赶紧起身行礼,口称将军。
这来的人赫然就是汪荃,只是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上仪态,也不理会那幕僚的行礼,更不回礼,径直来到慕容疆跟前,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说!这个消息是不是你们刻意放出来的,想要扰本将军心!?”那话中有急切之意,更隐隐包含着一丝震颤。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那幕僚见了自家将军的这幅模样,顿时一脸不解,同时心却忍不住往下沉。
而那慕容疆同样满心疑惑,他这次只是在刚来的时候见过汪荃一见,随后就被安排与这幕僚交涉。
之前那次见面,双方都很不愉快,汪荃可以说是拿足了架子,对慕容疆的问询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让这位慕容使者可谓气不打一处来。
到了最后,汪荃干脆都不露面的,摆明了就是不放行,没想到现在却是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不知所为那般。
“还装傻!”
不理会自家幕僚的询问,汪荃看着那一脸迷惑的慕容疆,顿时怒气勃发。
正好这个时候,忽然有两名慕容鲜卑的护卫走了进来,他不管那汪荃的反应,径直来到慕容疆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个人汪荃和幕僚都有印象,知道是跟随慕容疆同来的护卫之一,此时一见他进来,再结合汪荃的表现,那名幕僚就知道事出有因,这背后怕是要有什么变故,不由在心里嘀咕起来。
而对面的慕容疆在听了几句之后,马上就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说什么?”他看了看过来通报的护卫,很是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你能确定么?”
那护卫这时反倒不压低声音了,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消息刚刚传来,而且直接送到豪帅手里,恐怕连棘城那边都还不知晓,据说代县和当城想要出来送信的人,大部分都被截获了,经过盘查,唯独我们慕容部和拓跋部的人被放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