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之时,我出使塞外,做了几件事后,几族闻名,然后传回中原,几大势力皆有耳闻,于是也发生了这种第四格将满未满的情况,结合刘韵言的情况,恐怕是匈奴国国内发生了变故,而且是与我有关的大变故,再顺势传回了朝廷,这么一来,依照当前形势,又有陈家为太仆,一个赏赐是免不了的。”
这个赏赐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但必然是中央直接下达的,其意义非同小可,绝非一名外军的权知中郎将能对抗的,这般大势之下,糜军的些许算计,毫无意义。
“不过,这些到底还是借势,太过麻烦,还得尽快蓄势,自己成势才是摆脱这些骚扰的根本之法。”
陈止的这些念头,糜军自然不知道,他更不明白陈止的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冷笑两声,就要拿官职压人。
没料想他这边话未出口,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而后在一片混乱中,却有一群衣着略显怪异的人一涌而入。
说他们衣衫略显怪异,是因为衣袍、直裰等等衣衫的边角处,都有一些异样的装饰,多了繁琐之处。
“你们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登时就有王府的护卫过来阻挡,要将人轰出去。
但这群人里面,却有一人出列说道:“诸位壮士,且慢动手,我等此来并非是要冒犯诸公,实在是倾慕上国风流,却苦于无门而入,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们是异族人?”
听着这话,众人哪里还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就听那人说道:“在下慕容勉,正是鲜卑人……”
“还真是异族人。”
众人一听这个介绍,都对视几眼,知道这件事有些敏感了。
但那护卫兀自说着:“未得请帖,不得入内……”
诸多异族人当即就有人说道:“我等是诚心来此,我慕容鲜卑当年蒙陈侯教诲,年年祭拜,一心向往圣王之道,族中也有大家,都是饱读经书,理应也能接到清忒,只不过因为出身不同,就不得入门,这与当年陈侯他老人家的教诲,可是背道而驰!莫非,中土之人早就背离了陈侯之道?若真的如此,那我等也就认了,这就离去,只是今后就由我等来传承陈侯真学了。”
众人听得此言,都是面色大变,却没有人敢贸然开口。
唯独陈止一脑袋问号。
“这陈侯真学是什么东西?我上辈子,到底是不是陈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