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凭什么琴酒就可以开车过来,自己就要步行。

君度撇撇嘴,有些不满。

他没有掩饰这份情绪,这在监视器另一头的乌丸莲耶眼中,反倒成了君度和琴酒不合的另一证明。

乌丸莲耶呵呵地笑了,对着身后的执事道:“君度还是小孩子气。”

执事:“您说的是。”

有三两个保镖靠近君度搜身,叮铃哐啷,各种枪械子弹,刀具银针,毒药暗器掉了一地,堆成一座小腿高的小山。

保镖们都是见怪不怪的扑克脸,毕竟方才的琴酒,身上的杀器只多不少,那位才是重量级的。

等到彻底排除了威胁后,有人将地上的一堆东西收起来,并表示君度离开时可以拿回去。

之后,大门从内部打开了。

老宅内有着淡淡的木质香,像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气息,赭红色的波斯地毯铺就整个地面,如同已经干涸的血液。

君度迈过门槛,地毯保养得宜,踩上去脚感很不错。

有执事上前:“君度大人,晚宴还有三小时才开始,您可以在客厅等候。”

君度对他躬身:“替我向先生问好。”

“当然大人。”执事脸上是公式化的笑,在古宅昏暗的灯光下有几分僵硬诡异,“您是打算在客厅喝茶吗?”

“还有别的大人吗?”君度环顾四周,哑奴们正在一丝不苟地擦拭雕木上的灰尘,为接下来的宴会做准备。

“琴酒大人在二楼向南的书房,朗姆大人正在会客室,二位大人都特意叮嘱了不准别人打扰。”执事顿了顿,“贝尔摩德大人在三楼的阳台喝茶,皮斯科大人在后花园,不过正在打电话,应当是有事在忙。”

“三楼的茶水室没人吧?我想去那边看看先生留下来的着作。”君度脸上满是痴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