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狱吗?”
林霄臣盯着桌子上的诅咒信,血红的墨水仿若蜿蜒的血迹。
信是用水果刀钉在桌子上的,刀柄和刀的缝隙中残存着暗红色的血迹,已经被林霄臣丢到法医课提取血液了。
此刻,面对略有破损的信纸,林霄臣只觉得新奇。
大约估摸下来,他都有七八年没拿到过这种东西了。
上原由衣面色沉沉,见林霄臣一直盯着信纸,以为他是在担心,上前劝慰:“没事的haya,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没事上原姐,”林霄臣回头一笑,“我在判断字迹呢,您瞧,这个像不像那张纸条上的字。”
“是很像,非常尖锐有攻击性。”上原由衣细细地观察着,无奈她并不是专业的分析师,并不能从笔记中看出太多的性格。
“同一个人吗?”大和敢助走过来,弯腰从林霄臣手中拿过诅咒信,“指名道姓给林的?”
“这倒不是,不过出现在林的办公桌上,总是多几分怀疑。”上原由衣叹气,“昨天风雪太大,又压断了线路,监控又没运行。”
林霄臣盯着眼前出现深深一个三棱形孔的桌面,只觉一股寒气从脊柱直冲向天灵盖,把五脏六腑都冻的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