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原来如此。”林霄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其实压根没听说过流镝马是啥。
“不过,长野都是这个时间举行的吗?”
“往年会早一点,在之前的森林山火烧毁的祭祀场地,所以就推迟了。”诸伏高明微微一合眼,“说起来,那一起案件也还没有了结。”
上原由衣闻言正打算提出质疑,却看见了诸伏高明眼里的暗示,立刻噤声。
林霄臣浑然不觉:“交到公安手里的案件,就算有结果也不会公布吧——说起来,公安抢案子也太频繁了点。”
诸伏高明眼神闪了闪,微微一笑:“哦?何出此言?我只记得公安只要走了一起案件才对。”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霄臣闻言反应过来,笑着将自己在东京发生的事情说了,他倒是没有隐瞒常山湛男的死亡景象。
诸伏高明眼睛微微一撇,随即,嘴角露出自信的笑来。
上原由衣比林霄臣更了解诸伏高明,见状便想到什么,立刻开口岔开话题:“不知道今年的流镝马射手是不是甲斐叔叔,我记得,虎田一家一直对那个名额虎视眈眈。”
““虎田一家?”林霄臣努力回想有关这家人的记忆,“哦!我想起来了,他们家和哪家有仇来着……”
见林霄臣终于想了起来,上原由衣连忙点头道:“对,就是他们家。听说从祖辈起两家人就互相不对付,到了现在更是如此。但有趣的是,虽然表面上大家都看对方不顺眼,但私下里似乎仍有些往来。”
接着,上原由衣便滔滔不绝地讲述起那几家错综复杂的恩恩怨怨。她讲得十分投入,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
而林霄臣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上两句话,表示自己的看法。
诸伏高明静静地走在一旁,看着二人说说笑笑,注视着林霄臣道眼神却越发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