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臣:“你不认识四位死者?”
“不…不认识。”
“听起来你只是误入的普通人,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呢?”上原由衣问他,“你到现在还要隐瞒吗?”
“那个男人,那个唯一活着的男人,他…他…他…”山田正太郎好似想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浑身战栗不止。
他结结巴巴:“他们是一伙的,他们…他们是一伙儿的,他们杀人…被我看见了,要杀我,那人没死,所以我也没死…我没死…”
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上原由衣不由皱眉,但依旧上前安抚:“放轻松,放轻松,你先别怕,现在在警局里,没人会害你的。”
不知为何,山田正太郎抖得更厉害了。
“我不能说,我不能再说了。”山田正太郎哆哆嗦嗦,磕磕巴巴地道,“警官先生们,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是没办法了…求您了,别再问了…”
林霄臣放下笔录起身:“好的,我们会去调查的。但是山田先生,如果您想到了什么,请务必尽快告知,这关乎着你我。”
二人走出审讯室。
等在屋外的大和敢助冷哼一声:“鬼话连篇,试图装疯卖傻躲避追责吗?就算这次是无辜的,他之前那些记录也足够他进去。”
林霄臣这几日一直在整理案宗,也知道了些往事秘辛,闻言只是沉默。
“那个逃走的男人绝对不简单。”大和敢助看了眼林霄臣,顾念着他手臂的伤,没将话说得太难听。
林霄臣也知道这算是自己的失误,有些讪讪地偏过头,一副不敢看大和敢助的模样。
上原由衣也觉得林霄臣有些奇怪,但她一向心软,见他如此做派倒是出言提醒了大和敢助一声:“阿敢。”
“当务之急是找出山田正太郎口中的那个人,那个没死的人。”诸伏高明“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按照他第一次偷猎计算,那次追杀,在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