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对他说什么,阮软挂掉了电话,他也没有再打过来。
沈时序看上去并不是很满意,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她推着催他去吹头发,怪他把床单和她的衣服弄湿了,又说冷,他看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还是下床了。
吹风机工作的声音传进她耳中,她已经没了玩手机的意思,锁屏后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推,仰躺着闭上眼。
脑袋里还在想这些事。
听久了吹风机工作的嗡嗡声还有些催眠,连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没有注意。
旁边又躺下一个人,温热的身体贴过来,盖在眼睛上的那只手腕骨被圈住,掌心温度灼热。
呼吸间是洗完澡后干净的水汽味和沐浴露浅淡清冽的残留香味,比之他身上好似难以散去的香烟和烈酒味道,是另一种感觉。
指腹在她腕骨上轻轻划过,侵略性的眼神没有看见也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更近了,带着些暗示。
她皱了皱眉,声音也带着些困倦,“我今天不想,而且怀孕了不可以。”
他的眸光动了动,“我问过医生了。”嗓音灼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