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的笑意此刻已经完全消失,“滚进去,做不好我的事我就让你们一家都在地下作陪。”
阮软听完他的威胁软着身子头也不回的往火车上走,上火车时恨不得连跨两层台阶,尽快逃离他的视线。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又或是他本来就只是想震慑她,她不愿细究,总归结果还算是好的。
她是真的害怕,不想让子弹在身上开个窟窿眼,她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座位上的窗子开着,白色遮帘飞舞。
眼前是飞速倒退的风景,裴殊言。她默念着这个名字,她要怎么接近他?
“呜——呜——”
声音伴随着蒸汽声传出。绿皮火车的尾巴都快要消失了。
顾斯年盯着月台上的弹痕神色难辨,垂在身侧的指节微蜷。
他分明是想……
……
“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