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袍角与其勾缠,他全不在意,指尖夹了根狗尾巴草,柔韧细茎在指上时不时绕两下,突发奇想凑上鞘口,鼻尖痒了痒,打了个喷嚏。
他像是随意走动,路过几间房屋后突然停了下来,有礼貌的上前敲门。
他耐心等了等,大门打开后他下意识展露出一个笑,圆润的眼睛弯弯,眸中一片干净澄澈,“打扰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好像不太开心,你能帮助我吗?”
开门的弟子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开始失去灵力后他们需要通过休息恢复,大晚上的突然出现在他门前说这样一番话,任谁都会认为他有病。
他看了江雾一眼,双手在门栓上一拉,就要关门。
“好吧,看来是被拒绝了。”白皙的颊肉鼓了鼓,“那我就自己动手啦!”
大门突然被破开,残损的木料碎了一地,他抬步走入,如入无人之境。
眼神看似专注地看着脚下,避开露出木刺的大门碎块,发尾从脸侧落下。
这和人踩起来可不一样。
对拔剑指着他的弟子如临大敌的模样全然不在意,正眼瞧上一眼都还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