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定了两束不同的。
她两只手抱着花,大概看了眼导航就放口袋里。
一路上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有一股劲压在胸口处。
藤县冬天没有海市冷,但是屋子里没有地暖。
全靠硬扛。
冷风吹乱了槐枝的头发,她吸吸鼻子,继续往前走。
准备到地方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那一瞬间,心停了一拍。
她站在原地,那人朝她走来擦肩而过。
槐枝看清楚后,苦涩的笑了笑,还真是像啊,那一刻她还以为真的是槐国安同志。
她摇了摇头,迈出步子往里走了。
这里还是和上次离开一样。
就是路口处的老槐树已经没有叶子了,光秃秃的。
让人感觉很压抑。
槐枝放下给他买的花,抬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
“爸,我回来了。”
“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风吹起,刮得头发乱飘。
槐枝坐下来,看着他聊了很多很多,就是没有聊到未来。
不确定的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