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糖的发明失败了,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地卖糖砖。但是糖砖的卖相不好,他就想到了后世的喜糖了,如果做几个模具,在上面刻上“一帆风顺”、“双喜临门”、“三阳开泰”“四季发财”、“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之类的祝福语,然后把糖浆像肥皂一样做出来,这样卖相就更好了。
既然大哥已经出远门了,那就只有放一放了,等他们回来了再升级产品也不迟。
张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笑道,“三儿啊,你别急,城西就有几家木匠铺子,明天我就去央求他们帮你做!”
“算了,我明天自己去!”张文远想起牢里的刘汉托他办的事来,“我正好有事去一趟那边!”
张母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小心一些,别再惹宋押司了,他势力大,咱们惹不起啊!”
张文远知道她在想什么,尬笑道,“哎呀,娘啊,你误会了,我不是去找阎婆惜的,我和她已经断了,以后再也不会来往了,我去西城是有其他的事情。”
“真的?”张母才不相信他的话呢,似笑非笑道,“你真舍得?”
张文远连忙发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以前糊涂,现在可不糊涂了!那女人就是个扫把星,还是离远点儿好!”
张母见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便姑且相信了他。
忙完了糖的事,天色也不早了,张母就去张罗晚饭了,因为张文远才从牢里出来,又受了刑,她就想去杀一只鸡来犒劳他,但却被他阻止了,“你还指望鸡下蛋呢,杀了做什?”
想起他以前老是惦记自己还在下蛋的母鸡,如今居然体谅起自己来了,张母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不妨事,家里有三只呢,今年吃一只明年再抱鸡仔儿就是了!”
老娘坚持要款待自己,张文远也不坚持了,“那就吃一只吧!”
见他只是意思了一下,张母的眼泪马上就干了,气呼呼地道,“哼,你这臭小子,还以为你真的转性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