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又问道,“既然那婆娘如此不贤,兄长为何还要把小张三带过去吃酒!”
宋江喝了口酒,淡淡地道,“我乃有意为之!”
雷横吃了一惊,随即就明白了,又叹气道,“兄长此计虽好,但于你的名声却大大地不妙!”
宋江叹气道,“欸……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本想着过几个月再捅破此事,不料前日那对贼厮鸟自己漏了破绽,我便顺水推舟坐实了此案。”
“好计策,好计策啊!”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雷横狠狠地喝了一口酒,夸赞道,“兄长此计使得润物无声,连我都骗过了!”
朱仝也道,“若非兄长提前告知,我也是不知情的!”
宋江也喝了口酒,微笑道,“如今他们已游完了街,就要离开郓城了,明日就差两个衙役去收回房子和屋里的家私,谅他人也不会说什么了!”
雷横道,“兄长对那鸟母女仁至义尽,在公堂上本可以置她于死地,但兄长仁义,没有追究他们,已做到如此仁至义尽,世人还能说什?”
朱仝若有所思道,“只可惜害苦了张三啊!”
宋江不以为然地道,“张三此人风流成性,好色成瘾,多有不法之事传出,如今遭此一劫,需怪不得他人!”
雷横哼道,“对付这种朝三暮四的人,不要了他的命已经是恩典了,让他游几天街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