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张文远迟疑地道,“这银子也太好挣了吧?”
刘汉嘿嘿笑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了。”
张文远想了想,又问道,“可是晁天王怎么救你呢,难道要来攻打县城吗?”
刘汉讳莫如深地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衙门里自然有人关照我,到时判我一个刺配流徙的罪名,晁天王只要派个人在路上结果了官差我不就得救了吗?”
“厉害!”张文远朝他竖了竖大拇指,想了想才问道,“你那一半金银有多少?”
刘汉狡黠地笑了,低声道,“总共得有五百来贯,分你一半也得有两三百贯,你得了这笔钱买田置地什么做不得?”
张文远摇了摇头,“欸……太少了啊,我还以为有几千上万贯呢!”
为了这个官司,他现在已经欠了两千贯钱了,出去了还不知道怎么还账呢,这两百贯钱能顶什么用啊?
刘汉尴尬地笑了笑,“兄弟说笑了,上万贯钱别说我没有,就是梁山水寨和你们郓城县衙都不一定拿得出来啊!”
“啊……”张文远顿时懵了,堂堂梁山水寨和大宋县衙连一万贯钱都拿不出来,这个时代的钱有这么值钱吗?
难怪先前给何班和衙役们役许诺一百贯钱,他们瞬间就没了立场,原来这是一笔巨款啊!
一来就欠下上千贯的巨额债务,这特么的还怎么开局啊?
张文远欲哭无泪,“欸……我特么就是个棒槌儿啊!”
“贤弟……贤弟?”刘汉见他没说话,又叫了两声,见他回了魂,才小声问道,“你觉得如何,可否帮愚兄这个忙?”
张文远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什么风险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你的银子放在哪里的啊,怎么给我啊?”
刘汉嘿嘿笑道,“银子藏在哪里的自然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把信带到了,自然有人把金银放在陈三郎的棺材铺里,你自去取用就是了!”
张文远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可以答应,至于他会不会变卦,据他所知古人都是很讲诚信的,梁山好汉也都是挥金如土的,他既然是刘唐的族兄,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了人,应该不会赖他的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