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成从饭店出来,车边放着两个保温箱,里面的东西一点没动。
徐涛喝得脸红脖子粗,晃晃悠悠从潘成后歪着头看,背着手,脚后跟没个着落似的,打个酒嗝,问:
“不是搬他们车上了吗?”
潘成收回眼,面上不在乎,在给自己找补,“她脸皮儿薄,怕外人说不好听的。”
“一瓶水怕什么。”徐涛喝蒙了,听不出潘成话里的意思,“这箱子往哪搬?”
刚问完,身后传来汽车驶离的声音,他回头就看到潘成的车开远了。
“保温箱不要了?不要,我要。”徐涛将两个箱子摞起来,弯腰一抱,正好拿养鸡场里放冰镇啤酒。
潘成看着前方的路,他遇到过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只要是他搭上眼的,没弄不到手的。
也别拿结婚说事,婚姻和忠诚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在他看来就是笑话。
潘成周围的人,就没几个老实且,不是老公出轨,就是夫妇各玩各的,所以见多了,潘成觉得结婚的女人更容易上手,她们遭遇了丈夫的背叛和冷落,你只要稍稍嘘寒问暖几句,再在她需要人照顾的时候稍稍关心下,就能打开她们的心房。而且,被丈夫冷落的女人,夫妻生活上更是无从谈起,进入她们的身体也相对更容易。
唯独陈宁溪,她是个特例。
要说潘成多爱她,谈不上,才见几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