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突然的动作把坐他身旁的廉义吓了一跳。廉义疑惑道:“什么有了?”
“大人的大喜之日有了,就是下月二十八。”
“二十八么...”廉义不知道这日子有何特别之处,不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时间上倒是充裕得很,足够筹备亲事了。
苏岩与陈锦对视了一眼,二人对这个日子都没有意见。
“那日子就定下了?”苏岩问道。
“就九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陈锦道。
二人又详细聊了亲事的具体细节。廉义看似在听,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一个月之后,自己的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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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东城发生民乱之后,不少城门守卫逃了出来。大部分守卫畏罪潜逃,打算换个地方隐姓埋名继续生活。也有少部分守卫直奔最近的驿亭而去,想把平东城的消息尽快传回君廷。
听闻此消息的一个驿亭亭长是大惊失色,没想到平东城这样的大城也会发生民乱。他当即写下密信,采用的是守卫们的说辞,把发生民乱的原因全部归罪于灾民,是灾民们贪得无厌,大量灾民涌入平东城后,眼见城内的繁华和百姓的安居乐业,妒忌城内百姓的富足生活,趁着己方人多势众恶由心起,趁火打劫,在城内为非作歹。
亭长写完了信,把信封好,拿出极急令,与信件一同交予手下的驿差,那驿差收好两样物件,当即骑马离去。极急令上写着三个急字,拿出此令便意味着驿亭府会用最快的速度将物件送至目的地,一般都是用于传送紧急军情。一旦用出此令,每到一个驿亭,便会直接换人换马,立即送往下一个驿亭,中途不会停歇,直至将物件送达。
八月二十九上午送出的信件,当日傍晚便送至君廷。驿亭府司书曾正看完密信后,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去找凌辩,生怕跑慢了一步贻误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