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这也太丑了吧!
杨小天看到张若道掀下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脸不仅黝黑,满是疮疤,几个疮疤里偶尔还有脓液冒出,杨小天觉得胃中一阵翻滚。
“这玉面郎君本名陈明,天生样貌丑陋,不知在哪里捡到一采花大盗的传承,也走上夺人清白的道路。”
“这陈明天资也高,在无人指导下,竟独自修炼到大宗师的境界。”
“可是这家伙胆大包天,竟敢在南华府的红线大会上,干那夺人清白的勾当,被我发现后,就一路逃窜到湄江上。”
张若道嘴里说着,手中将透骨钉穿入玉面郎君的琵琶骨,封其修为。
“既然你都抓住这玉面郎君了,就乘我们的船回南华府吧!我们下一站便是南华府!”
杨济邀请道。
……
晚上,船舱内。
“父亲,这位是岭南道白云观的首席弟子,张若道,张道长!是我的至交好友!”
杨济对杨兼德介绍。
杨兼德闻言,心中一惊。
白云观,可是岭南道道教的领头羊,其分观遍布岭南道,就连茂城这种小城,城外也有一座其分观。
“张道长年纪轻轻,就有大宗师的修为,不愧是白云观的高徒啊!”
杨兼德夸奖道。
“过誉了,杨济兄才是人中龙凤,天纵之材啊!”
张若道衷心称赞道。
“哥,那你们是怎么结识的?”
杨小天好奇道。
杨济和张若道对视一眼,紧接异口同声地说道:
“因为一顿饭!”
杨济还记得那时自己刚从茂城出来不久,还在带领商队开拓商路。
有一次在野外,刚做好一只叫化鸡,准备吃时。
一旁草丛就跳出一两眼冒青光,衣衫褴褛的胖子,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叫化鸡,眼底尽是贪婪。
“那时,我都以为你要吃了我呢!”
杨济回忆着,还吐槽一下张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