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动静,沈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下,马上觉得不妙,然后赶紧推门进去,只见老鹞子正躺在地上窝成一团说胡话呢,把手伸到他额头,热得有些烫手。
老鹞子这是年纪大了,被冷水这么一跑又跑了一夜发汗着凉了,沈隆赶紧把鲜儿叫醒,“赶紧烧点热水,给他敷上,我去外面找找,看有啥草药没有。”
老鹞子也是命大,得亏是遇到我了,有我在你想死都难啊,沈隆出去转了几圈,弄回几把草药,假借是从村里听到的偏方,捣碎了把汁液挤进老鹞子嘴里。
刚才热敷了半天,现在又喝了药汁,老鹞子渐渐挣开眼睛,嘴巴张了张,还是啥也没有说。
等老鹞子能起身了,沈隆直接掺着他走路,晚上休息的时候,再继续喂他吃药,过了三五天,老鹞子已经能自己走路了。
这天晚上,三人躲在一个山窝里烤火歇息,老鹞子终于说话了,“传文兄弟,这些日子多亏你照看了,大恩不言谢,日后有啥要帮忙的,派人到哈尔滨城西姚家老店报上我的名号,只要我还活着,就肯定会来。”
“大叔?你这是?”沈隆感觉老鹞子话里有话。
“我都拖累了你们好几天了,你们要不是照顾我,现在早就多走出百十里地去了,你家人还在关东等着呢,早点赶过去也免得他们着急。”他起身转了几圈,“我现在还有点虚,不过也能自己走了,你的方子我也记下了,你们就不用管我这个拖累了!”
劝说一番,老鹞子执意坚持,看样子明天一早就要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