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某些不具备实体的鬼怪，根本就无解，但对于法师来说，精神体那就好比普通人类眼中的猪、羊，可以随意杀了吃肉。

“不错，基本上已经满足了我的所有想法，接下来，我们就将她投放出去，看看她什么时候可以进化成‘红衣’？”李书山有些期待地说道。

“红衣”是李书山给鬼物设定的一个等级，正所谓“红衣之下，皆为蝼蚁”，只有真正成为红衣级别的鬼，那才可以精神体实质化，直接对肉体生物进行伤害。

但要成为“红衣”，那可不是单纯地吓人就能做到的，必须要杀人，还不是简单的杀人，而是要在人最恐惧的那一刻，取了他的性命！

杀一个人，当然也不足以晋升“红衣”，作为要让人听到她的名头就瑟瑟发抖的厉鬼，手上没有几百上千条性命，也配成为“红衣厉鬼”？

除此之外，李书山还通过奥莉薇娅，在“裂口女”身上添加了一个“感染”的功能，那就是如果她在东瀛社会游荡的过程中，碰到了那种含冤而死的人，就将她们都“感染”成鬼物。

或许在这之前，那些被折磨而死的人，嘴上都说着什么“永远诅咒”之类的话，但死后却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李书山来了，那就可以给她们一个化为厉鬼寻仇的机会。

如果说“裂口女”是家养的宠物，那些被“感染”的鬼物，就是野生动物，但对奥莉薇娅来说，它们长肥了之后，随时都可以杀了吃肉，再强大的鬼物，在法师面前，都是铁憨憨……

顺带一提，除了杀人可以升级“红衣”之外，鬼物之间互相残杀，也可以升级“红衣”，这就相当于养蛊了。

那可能有人要问，“红衣”之上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或许对那些追求“红衣”之上的鬼物来说有些残忍，因为到了那种程度，意味着它们已经养肥了，可以献祭掉收获魔力了，之前也说过了，这就是法师们的畜牧业。

……

这一夜，或许对大部分东瀛人来说，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夜晚，但一颗作为鬼物的灵异种子，却投入到了东瀛社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