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有一次,什么公司能受得了啊?”
听着自己孙子的话,老爷子陷入了沉思。“黄炎啊,今天的事情虽然已经解决了,但是你有什么补救的措施吗?”
黄家二少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毕竟是咱们的工人,在人家的墙里埋了具尸体,而且那堵墙还是承重墙。
我已经请了专家到现场进行排查,力争把整件事情的损失做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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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爷爷,这件事当初不是我负责的,他们埋尸的那一年,工地还是大哥在管。
监察不严的这个责任,不管从哪说,也算不到我头上。
我这么说不是推卸责任,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咱们就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咱们就认栽。
谁要咱们当时做事的时候忽略了这一点呢。
咱们请的农民工文化水平参差不齐,有的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法律意识也比较低。
谁能想到他们会对一个姑娘做出那样的事情啊?
所以爷爷,咱们家的羊已经死了,咱们得及时把这个口子堵上。
当时负责那个工地项目地负责人,该查的查,该降级的降级,该处理的处理。
然后请一些人过来,利用工人们休息的时间,给他们上一些普法课,让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并且再请一些专业人士,在生活上和工作上,时刻监管这些工人的一举一动。
爷爷你看这么做,可以吧?
黄家大哥脸色阴沉,“你的意思是连我也要降级呗?”
黄家二少道,“不,哥,这件事情确实是你负责的,现在出了事儿,你就应该站出来,解决这个事情。
我打算由你牵头,所有的事情,明天在早会上由你提出来,并且你在牵头,我再顺理成章地把事情交给你来做,这样可以挽回你在公司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