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楼野起身,牵着桑晚的手把她送到书房门口。
桑晚推门。
“桑晚!”
桑晚下意识转身,被楼野抓着胳膊拽进怀里。
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
除非孙月清能死而复活。
楼野紧紧抱着桑晚,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脸,“桑晚,我在!”
眼底温热漫开,桑晚仰头,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没事的。”
楼野点头,松开她。
关门时,想到那一瞬楼野露出的慌张。
桑晚没锁门,半掩着留了个缝隙。
2S进进出出,原本只有两指宽的门缝一点点敞开。
书桌后,桑晚专注的侧脸在墙上投射出一个隽永宁静的侧影。
楼野眉心紧蹙。
医生说,出现这种意外,或自闭或崩溃都是正常的。
可桑晚只有昨晚面对孙月清时崩溃失控晕倒。
再醒来,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更加令他揪心。
手机嗡嗡的震着。
楼野抬眼看了眼书房里认真绘图的桑晚,走去窗边接电话。
“老大……”
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坚硬,“伤人的女囚名叫姚慧,年轻的时候是四九街酒吧的陪酒女。后来生了女儿,转行做了鸡头,上个月肇事逃逸,情节恶劣,被判了三年。”
“昨晚她寻衅滋事,原因是探视日,她女儿没去。牢房里又聊起了孙月清即将出狱的事,姚慧心气不顺才挑头惹事。孙月清出事确实是意外,甚至推她那一下都不是姚慧推的。”
“好,我知道了!”
那段监控,桑晚昏迷的时候,楼野就看过了。
孙月清被推倒的时候,姚慧还在门里拳打脚踢。
两人之间隔了两米多的距离,还隔着好几个人。
非说姚慧是冲着孙月清去的,有点牵强。
更何况,没有理由。
眉头紧蹙,楼野再回头,就见桑晚感应到了似的,抬眼来看他。
不想让她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
楼野勾了勾唇。
桑晚收回目光,低头继续绘图。
“那就这样吧。”
楼野吩咐那头,“医院那边,水晶棺到了尽快安置好桑晚妈妈,不要惊扰老人家。”
“是!”
那头应声,却迟迟没挂电话。
楼野心里一动,“还有别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