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的神情并不像是开玩笑,刘墨道:“我明白了!”
黄昏。
刘墨房间里,只见他坐在陈旧桌旁手一个小玻璃瓶打量里面像蝌蚪一般的几条水虫沉吟着。
“两个月的月钱换的你们,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了!”他盯着里面游动黑色虫子小声道。
嘭嘭!在他盯着水虫沉吟时,外面突然响彻急促暴力的拍门声。
眉头不由皱起,刘墨放下瓶子转头。
稍许。
院门口,刘墨与门口一个蒜头脸浓眉眼神阴鸷面容粗犷的红衣青年目光相对。
“你死在里面了吗,这么半天才开门!”青年露出大槽牙对他怒喝道。
其是管理附近这片区域记名弟子的直系上司,且性格一向暴躁,刘墨也没有在意他凶恶的态度,他问道:“师兄有事吗?”
死鱼眼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青年喝道:“丹房炼丹的干柴没了,你明天天亮之前给我砍上五十担送过去!”
“五十担?”刘墨皱眉,却是砍柴一般都要去十里外的山林砍,而现在马上又是入夜,知道这五十担绝没那么简单。
“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天亮之前老子要看不到这五十担柴在丹房院,老子扒了你的皮!”青年喝道。
见他话毕转身就走,刘墨皱眉盯着他离开壮硕背影不语。
“来了吧!”这时,只瞧不知何时过来的郑贤君趴在墙上看他道。
刘墨侧目。
“这种活明显就不是一个人能干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巫纪芸指派的陆五!”郑贤君说。
陆五就是青年的名字,刘墨看眼他后将院门关上。
一个翻身便翻墙进入小院,郑贤君走近他道:“你今晚就是累死,这黑灯瞎火你也完不成,你最好明白!”
“人在屋檐下,你觉得能怎么选择?”刘墨问他。
“要不……你去求求巫纪芸,或许她良心发现,放你一马也不一定!”郑贤君建议说道。
“如果我不做,你说明天陆五会怎么对付我?”刘墨问。
“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恶霸,这些年犯在他手里被他揍的记名弟子可不少,你最好不要指望他会对你手下留情!”郑贤君说。
看他一眼,刘墨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