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若是时间长了,恐怕需要一二年的时间。要是可以的话,能否让小女暂时留在您身边先伺候着您?小人回到家中去安顿好了一切,就带着孩子她娘来投奔大人。』
『(点头)但我不用人伺候!!!你把她留下就行了!!!』
『大人……妍儿她……妍儿向来听话。』
『(拔剑)你再讨价还价,那么孤会派人去把你的妻子抓到这儿来再给她瞧病了!』
『大人,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方老大不由得连连扣头,很快,他慌慌张张的起身,因为背伤刚愈,便步伐摇摇晃晃的往后退去。
『小人遵命,小人遵命……妍儿……你要听大人的话。』
孤还是侧着身子,绝没有注视他们过一分一秒。
『别急着走,盘缠也没准备好吧?方妍儿,带你父亲先回去休息。你们再多留几日,等你背伤再好些都没关系。』
『是……妍儿知道了……』
方妍儿娇声回答过后,安安静静的扶起了车夫。
而走的时候……
父女二人一直望着寡人。
孤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干脆转过了身去。
直到他们消失,我还是不愿回过身去。
什么?
二营长,突然发什么羊癫疯?
绝不是如此。
我是说,旁人认为他们所需要的,都是寡人不需要也看起来留不住的。
年轻之时,我认为有些人总归能是我的兄弟,一生患难的知己。
然而,他们却因为再小不过的事情而与寡人反目成仇,甚至于我都不计较的时候,他们计较上了。
寡人也认为人和动物,终究是关系没那么复杂的。可事情何尝如此轻易?
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