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从宫里面回来没几天,乌拉那拉夫人就满面春风且一脸得意地来到夏府看望柔则。
一见到柔则,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阿柔啊,你可真是让额娘惊喜万分。额娘也是刚刚听说了,你与锦戎竟然找到了克制天花的方法,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说着,她的脸上满是骄傲与自豪之色,“阿柔,你都不给额娘说一声,解决治疗天花这么重要的事都瞒着我。你可知道,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功绩啊。”
她微微扬起下巴,继续说道,“这种事情,虽百姓尚不知晓,可谁没有一两个生病的亲戚,大部分官员却都已经知道了。而且啊,有的家里已经开始运用这个方法进行治疗了呢。这可是造福万民的大事,咱们乌拉那拉家也跟着脸上有光。”
不等柔则回话,乌拉那拉夫人微微眯起眼睛,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不对,这么重要的事确实还是得秘密着进行才好。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可不能轻易就被别人知晓了全貌,万一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盯上,可就麻烦了。咱们得谨慎着些,等时机成熟了,再让这份功绩大放光彩。”
稍作停顿后,没说几句,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宜修被贬之事上。乌拉那拉夫人的脸上瞬间露出幸灾乐祸之色,那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她微微扬起下巴,言语中满是快意:“哼,那宜修如今被贬,也算是她咎由自取。想当初在王府的时候,她对我是何等的嚣张态度。那时候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全然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大快人心。她也该尝尝被人冷落、被人贬斥的滋味了。”
顿了顿,她又纠结地说道:“前些日子,太后找我谈话,说是想让咱们乌拉那拉家向皇上求情,把宜修放出来。我可一直记得她之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和太后拒绝了。”
柔则听后,微微颔首,轻声说道:“额娘说得对。您有所不知,宜修妹妹被贬的这件事涉及皇家子嗣,稍有不慎便会惹来大祸。咱们家在这等事情上,切不可沾边,一旦卷入其中,后果不堪设想。还是远远地避开为好,莫要让家族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乌拉那拉夫人听了柔则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紧张地说道:“嘶,那我可拒绝的刚刚好。幸亏我当时果断拒绝了太后的要求,没有让咱们家卷入宜修的事情当中。菩萨保佑,可千万别牵扯到你。”
见母亲还沉浸在对宜修之事的思索当中,柔则微微抿了抿唇,而后便轻声说道:“母亲,快别想她了。您看,女儿如今身子越发沉重,算算时间快生了呢。之前大夫来诊过脉,说是这一胎极有可能是个女儿。母亲,您就多想想即将出生的小外孙女儿吧,莫要再为宜修的事情劳神了。”
乌拉那拉夫人一听,连声道好:“好好好,女儿好,像我们阿柔更好!”她又絮絮叨叨的说起柔则小时候的事情,满是怀念。
时光匆匆流转,很快就到了柔则生产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命格不凡的原因,柔则生产的时候格外艰难,要不是有778在,及时买了顺利生产的丹药,柔则都怀疑自己能否顺利生下。
夏锦戎看着柔则经历了如此漫长的生产过程,心中满是疼惜与担忧。他觉得柔则花费了这么长时间才生下孩子,定是伤到了身子,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于是,在柔则坐月子期间,夏锦戎每天第一个前往寺庙祈福,只为求得方丈的平安符带回来给柔则。
就这样,夏锦戎连续一个半月坚持不懈地重复着这样的举动。京中百姓都知晓他的行为,无不感慨万分,纷纷赞叹两人的感情还是那么深厚,令人艳羡不已。
柔则出月子之时,乌拉那拉家和夏家两家人欢聚一堂,热热闹闹地庆祝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他们并未邀请外人,只想自家人好好地热闹一番。然而,没想到的是,太后突然紧急传召柔则进宫,言及宜修出事了,皇帝竟要将宜修打入冷宫。
柔则在这段时间里,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她一边悉心照顾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可爱女儿,同时还要安抚年幼的儿子。夏如松因为妹妹出生后,全家对他的关注有所减少而有些小情绪。柔则便耐心地与儿子交谈,给他讲故事,陪着他玩耍,让儿子感受到母亲的关爱依旧。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宫里的事情。
当得知太后紧急传召她进宫的消息后,柔则急忙在前往皇宫的路上,让 778 把这段时间的相关视频放给她看
原来,宜修自从被关押起来之后,日子过得倒也不算艰难。只因有太后这个姑母在背后撑腰,宫中众人无人敢怠慢于她。尽管身处困境,但宜修心中明白,一时半会儿胤禛是不会解除对她的关押命令的。她索性沉下心来,决定趁这个时间好好休养,同时也在绞尽脑汁地想法子破局,试图找到一条能够让自己摆脱困境的道路。
在这被关押的日子里,宜修她决定与弘晖联络感情。于是,她派人向内务府要来针线,准备亲自动手给弘晖绣个香囊。
而另一边,甄嬛一直紧紧地盯着宜修的一举一动。当她打听到宜修要给大阿哥准备礼物的时候,心中一动,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开始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来扳倒宜修。
因为宜修要的针线恰好有一些是珍贵至极,需要时间准备。甄嬛就找温实初要来了有毒的药物,让人将那些针线浸泡其中。将这些有毒的针线替换掉原来的那些,送给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