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内荏。”张义面无表情,挥了挥手。
吉野丰子被扒光衣服直接扔到了一个大大的木桶中。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张义又在耍什么花招,但只要不是用寒冰对付她,她都可以忍受。
木桶,这是让她洗澡?还是说在木桶下加火,准备焚煮自己?
支那人也太愚蠢了吧,木桶里面即便有水,也会燃烧起来吧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就见两个便衣提着两个大桶走了进来。
直到两个便衣靠近,吉野丰子才看见了水桶中的东西,蚂蟥,也叫水蛭。
看着它们挪动的身体和身上的花纹,吉野丰子头皮发麻。
她知道蚂蟥喜欢吸食人血,仅仅是一条就可以吸掉大量的鲜血,更别说是两大桶了.
吉野丰子不寒而栗,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她想着蚂蟥缠绕吸附在她身上即便她可以侥幸逃过失血而亡的下场,但身体也会变得千疮百孔.
听着黏腻的声音从水桶中发出,吉野丰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瞬间瘫倒在水桶中,颤抖着道:
“我招供我什么都说.”
“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现在你在我这里没有诚信可言,所以你需要先支付点代价。”张义不为所动,对两个便衣点了点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黏腻缠绕的蚂蟥进入大的空间,开始探寻起来,身体跃跃欲试,等嗅到猎物后,集体变得疯狂,齐齐向着吉野丰子扑去。
哗啦啦,大桶中水花四溅,任由吉野丰子怎么躲闪,蚂蟥还是扑了上去。
“啊”随即审讯室中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这就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密密麻麻的蚂蟥不仅是吸血,更大的是对人心理上的冲击。
只要瓦解了对方心理防线,她就不得不招。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面色苍白呆滞的吉野丰子就求着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