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让师妹爱川优里出手是老师您的指令,老师果然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却不想听到曹光平的恭维,野口富士男却是冷哼一声,不悦道:
“光野,这句话如果我没有记错,说的是支那汉初名杰张良先生的智谋和策略,伱在支那才待了三年,想不到已经学会了他们互相恭维拍马屁的这套把戏。”
“对不起老师,学生...”曹光平连忙鞠躬道歉,却是有苦难言。
“好了”,野口富士男摆了摆手,道:
“你如今扮演的是一个支那人,要和他们打成一片,自然少不了这样的恭维,但在老师面前就不用来这一套了。”
他缓和了下神色,继续问道:“爱川优里她还好吗?”
“她过的很好,我今天刚给她下达了新的任务,不过这次的任务...”
“不过是策反一个中校参谋罢了,我相信她的能力。”野口富士男不以为然道。
“那我要不要通知她来见您?”
“不用了,等她完成任务我再给她一个惊喜。”野口富士男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嘴角泛起一丝弧度。
很快,他收敛情绪,严肃道:“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曹光平小声道:
“这几次出手的都是军事调查统计局二处特务处的人,他们和一处党务调查处的敌人一向是红党,自松本二郎案开始,他们逐渐将目光转向了我们。”
野口富士男目光闪动,继续问:
“是什么人在主持案件的侦破你知道吗?”
见曹光平摇头,野口富士男脸色变得阴沉,目中凶光闪烁,阴狠道:
“想要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支那中国,想要征服中国,就是要先清除那些不怕死的中国人,这些不怕死的种子,如果让他们深植土壤,那么帝国未来的统治必将一溃千里。”
“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尽快调查清楚谁在和我们作对,然后将他清除,顺便将他们的视线继续引导到红党那边去,只有他们争斗的越凶,我们才好浑水摸鱼,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哈衣。”
......
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张义拿起电话,对面只有一句:“他回来了。”
他挂断电话,目光注视在一脸苦涩的刘魁和一旁战战兢兢的舞女身上。
此刻刘魁已经被打扮成了一个乡下进城的老农,脚下的蛇皮袋里还有一只咕咕叫的老母鸡,旁边的舞女依旧花枝招展,不过脸色就不好看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一场戏而已,也算你二人本色出演了。一个粗鄙不堪,又好色如命,一个是见钱眼开的风尘女子。”
说着他拿起电话机旁的手枪,对着舞女点了点,道:
“我要走了,你们可不能出差错,这场戏完了,还有一场戏呢。”
说完他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