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可能!
“孙滢,你是不是换人了?从别处花钱雇来的人?”
孙滢笑了,“不是。我若说不是,你们肯定不服,我这八个人之中,有两位是程守备的丫鬟,你们若是不信,可以让他来查证一下。”
对于这些口舌之争,她一向没什么兴趣。
她就喜欢实在的东西,比如说真金白银。
“你说是就是,三千两银子而已,本郡主愿赌服输,不会输不起。”朝霞郡主道,“将你们的帷帽都摘下来,给我看看。”
一个个的脸蛋如刚剥出壳的鸡蛋,又白又嫩。
“看来,你在做香膏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朝霞郡主说道。
她已经想开了,如果这就是结果,接受也没那么难。她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孙滢再能干,也不过是香膏做的好罢了,不具可比性。若是陆虞还活着,孙滢根本没资格和他定婚。要订婚,也应该是本郡主。
在一旁边头也未抬的安国公,只顾逗弄他的那些八哥去了,头也不曾抬,交等管家道:“你去取九千两银子,给孙大娘子。”
管家依言而行,不久就拿来银子,当面交割清楚。
都是朝霞郡主的朋友,见她输了,跟着安慰了几句,也都散了。
倒霉呀,她们也下的有注!
算了,赔了就赔了,又不是赔不起?何必跟个做生意的粗俗不堪的人在一起?
不过,这也仅仅是自我安慰的话。
“孙家的铺子里到底有没有卖她们用的香膏?”她们如是说。
真的好想买。
女人对于皮肤的保养是一个终身课业,没有人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驻。为此花上再多的钱也心甘情愿。
打听来打听去终于打听到孙家在兰桂坊旁边又开了一家铺子叫沈香记。
据说一瓶香膏要一百两银子,还要排队等,四品官员以下的女眷,不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