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任由占有偏执占据自己的脑海,会把粒粒往外推的。
两人太腻歪了,完全不把旁边的三个人当人看。
花贝儿摸了摸她肿起来的屁屁,深深的觉得如果再不打断两个人的腻歪劲,估摸着到了傍晚都不一定能够看下病。
她轻轻按了按屁股。
嘶~
受不了,她要出声了。
“老巫师,你能帮我看一下病不?我的屁屁好疼。”
“啊,啊啊!”
老巫师被这么一问,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
“好好。”他胡乱的点头,把药草拿到手里,下意识要治疗的时候,突然想起到对方是个雌性。
要为雌性治疗,周围必须得要有个雌性在场。
他只好转头尴尬的打破两个人的氛围:“那个……”
米粒面若无事的松开搂着白赭细腰的手,安抚的拍拍白赭的头,对巫师说道:“我知道的,实在是抱歉,安慰白赭花了些时间,我们现在进去吧。”
“嗯嗯。”
三个人走进内屋。
徒留白赭和纾觊在外面面面相觑,越看越两厌。
“你是她兽夫?”
过了有一会儿,纾觊才淡淡的问出声。
“嗯。”
白赭轻轻的嗯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要不是顾忌着米粒,他恨不得把自己真实厌恶的情绪挂在脸上,才不会给对方一点好脸色看。
一问一答,再次沉寂下来。
纾觊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
他实在是不懂情感,很少与外人接触,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小的时候身边便没了父母,侥幸破壳而出,每天脏兮兮的和各种动物抢着那么一丁点的食物。
长大后的他第一次接触外人就被一个小雌性给骗了。
他似乎没什么异性缘,看到的都是一些劣迹斑斑的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