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说道,他拿着照片紧握在手心中:“当年,她为了救我们,牺牲了!怎么还活着?”
顾勤靠在椅座上,翘着二郎腿,指尖敲打着扶手。
“夏市长,当年的事,你该知道吧。”顾勤低声问道。
夏老爷子听着,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摇头说:“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呢?”
“夏市长的儿媳妇,死在战乱之中!你的孙子,却因此失踪了三年!至今都下落不明,甚至….连尸骨都找不着。”顾勤提及这事,他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焰。
他从军区调职到a市,成功担任市长一职!
原本以为能够帮助到他,没料到却….
“这些事,我早已忘记了。”夏老爷子低声说着,虽是这样说,但眼底却划过异色!
他不曾忘记,那次大雨冲洗着城市,整个城市变成一片汪洋,尸横遍野,鲜血染满了整个城市。
“夏市长,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不见了吗?”
夏老爷子沉寂的黑眸微沉,他看着他,问:“难道是你做的?”
顾勤听着,冷声笑出声:“夏市长觉得,以我的身份地位,需要杀害一名普通百姓吗?“
夏老爷子沉思片刻,看着顾勤,低声说:“顾先生的目标,应该是夏家的财产,所以,你想要夏氏集团?”
顾勤沉声一笑,他伸手拿过雪茄,点燃后,狠吸一口,吐着烟圈。
“夏老爷子果然睿智过人,我确实想要你手中那块地皮,而你,必须把夏氏股票全部交给我!”
“凭什么?”夏老爷子听着,他站直身子,睨视着他。
“就凭我是a市最高首长,就凭你们夏家欠我一命!就凭这些!”顾勤沉声说道。
听着,夏老爷子气极败坏,抬脚踢向一旁,只见墙壁上的画,被他踢破,掉在地上,摔碎了。
“哼。”夏老爷子甩袖,准备转身离去时。
顾勤走上前,挡着他的路!
夏老爷子看着他的动作,他冷声说道:“你想干嘛?“
“夏老爷子是爽快之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顾勤沉声说着,伸手拿着一根针管,扎破他的皮肤。
夏老爷子看着这一幕,瞪大双眸:“你….你…..“
顾勤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伸手拿着针筒,对准夏老爷子的脖子处扎去。
“唔。”夏老爷子痛苦呻吟着,伸手捂着脖子,只见鲜血慢慢流淌出来,沿着他的指缝渗进白衬衫内,染红了一小截。
“啊。”夏老爷子跌倒在地上,用力挣扎着。
只见顾勤蹲下身子,抓着他的衣领,逼问道:“夏老爷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顾勤伸手掏出枪,对准着夏老爷子的脑袋,用力按着!
“砰。”枪声响起,鲜血溅起,染红了地板!
顾勤把针管拔出来,丢在一边。
“砰。”这时,门被踢开,几位警察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退后半步。
“这….这是犯罪现场。”一名警察结巴的说道。
顾勤听着,冷声一笑,把桌上的照片丢在地上:“夏市长已经畏罪自杀,麻烦你们立即带他离去!”
“好好,马上带走。”两位警察连忙上前,拖着他往外走,把他送到车上!
顾勤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暗处,才迈着大步离开,钻进豪华轿车内,启动扬长而去。
奢华的办公室内,安静得诡异。
墨晏琛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文件,突然合上文件,起身朝外走去。
“琛哥。”莫求看到他,迎上前。
“阿晟怎么样?”墨晏琛问道。
莫求耸肩,摊手说:“情绪很稳定,只是,嫂子和沈橙静都被扣留在局里,据说是想查她们与c城的案件有没联系。”
“嗯。”墨晏琛沉声应着。
“听说顾勤来了a市。”莫求说着。
“他?”墨晏琛听闻,挑了挑眉,显然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是!听说他在a市,可能有什么阴谋。”莫求说着,他伸手取过香烟点燃,深深抽了一口,吐着烟圈。
墨晏琛抬脚,朝着办公桌走去,坐在办公桌前,伸手揉搓着太阳穴,疲惫的说:“顾勤是想利用沈橙静,引诱阿晟露出狐狸尾巴。”
“琛哥是怀疑顾勤背后,还有人?”莫求听着,脸色凝重的问道。
墨晏琛抬头,深邃的黑眸盯着他,说道:“你认识阿晟多久了?”
“三四年了。”
“他这个人,平日话少,却也聪慧!这种人,绝对不会被别人利用,除非是有人故意让他入套,再加上顾勤刚才的话,恐怕是真的!”墨晏琛分析着。
顾勤的行为,像一个无赖!
莫求站在那,听着墨晏琛分析的话,他愣住了。
“你说顾勤这人,会不会有问题?”莫求问道。
墨晏琛听着,他抬眸看着莫求,沉声说;“我们都小瞧了他!顾宅的主人,是一位奇怪的老者!”
“你是说…..“莫求听着,若有所思的说:“顾勤是跟着他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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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墨晏琛说道。
“那顾勤岂不是…..”莫求听着,有些震惊,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样。
“既然这样,更不能让他继续待在国外了。”墨晏琛说着。
莫求听着,他沉默许久,才说:“琛哥,要不让嫂子亲自出面,或许会有收获。”
“阿晟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操劳,橙静也不方便出面,再说,如果是顾宅的主人授意呢?她们去找顾勤,反而会惹怒了他。”墨晏琛说道。
“琛哥,那现在要怎么办?”莫求听着,有些急了。
“你去查一下,当初沈橙静与欧阳的关系,还有沈姿倩,以及周允成和莫问的关系!另外,派人守在医院,看看阿晟的情况。”墨晏琛沉声吩咐着。
莫求听着,他心里暗叹,琛哥的心机果真够深,把任何事,都计划清楚。
“是。”莫求说道。
墨晏琛打电话,叫来韩长青:“阿则去哪里了?”
“琛哥,阿则去了一趟酒吧,喝了两杯酒后,就开车离去了。”韩长青说着,伸手扶额。
阿则从不沾酒,特别是女人的东西,碰都不曾碰过。
“嗯。”墨晏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