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倔强也激起了农夫心中的怒意,他对着周围的人冷喝道:“来你们上,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从他口中敲出秘密就行。”
听到这话,众人的眼前顿时一亮。
要知道他们这些时日潜伏在城内,一个个过的都是极为憋屈,过的是那个胆颤心惊的。
如今可疑大肆发泄一番后,又怎会拒绝。
旋即,密林之内响起斥候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之声,在黑夜之下犹如鬼魂哀嚎,令人心中一阵胆颤。也幸亏,他们逼问的地方足够远,不然肯定会被其他人发现。
探子们轮番上阵,有的用刀尖轻轻划过斥候的皮肤,留下细长的血痕;有的用火把靠近斥候的脸庞,炙烤着他的皮肉;还有的用棍棒狠狠击打斥候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斥候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断抽搐,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和身体流淌下来。
斥候的眼神从最初的倔强逐渐变得涣散,他的嘴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农夫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这种严刑逼供是唯一能让斥候开口的办法。
不一会儿,斥候的身体是只见是遍体鳞伤,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程,将他身上的盔甲染的一片血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终于,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压力下,斥候的意志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将北蛮与大乾的阴谋吐露出来。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前来探查桐州水库的虚实,以便后续的水淹义军之计。
“什么,当真是好歹毒的计谋啊!”一名探子愤怒地说道,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水淹三军,大乾这是要让汉州生灵涂炭……”另一名探子愤愤不平地说道,拳头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
“昏君,暴君,如今着刘武烈真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众人都是大吃一惊,面色尽皆难看,一个个面色发出怒吼。
他们知道北蛮与大乾结盟了,着点并不让他们意外。
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大乾居然使得是如此歹毒的计谋,竟然想要将他们义军一整个淹没。
一旦真让他们得逞了,驻扎汉州内的义军,以及城内的百姓,总计少说有百万之人都会成为水下冤魂。
想到这里,众人的脸色倏然变得煞白,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也幸亏他们提早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我们必须将这个消息传回大营。”有人再也难以保持淡定,提议道。
对此,为首的农夫却是摇了摇头,目光深沉道:“现在一切都还尚未清楚,我们也不知道这人说道是真是假。”
探子们纷纷点头,虽然心中焦急,但也明白农夫的顾虑。他们知道,若贸然行动,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风险。
“况且他们已经不是潜入桐州水库了吗,等那些人出城之后我们再做决断也不迟。”农夫继续说道,目光坚定。
探子们纷纷点头,心中稍稍安定下来。农夫的冷静让他们感到一丝安心,他们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必须保持头脑清醒。
“那我们现在就即刻回去吧,兴许那些人已经从城内出来。”一名探子提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随后,他们所有人便立即赶回城外。夜色如墨,冷风如刀,探子们在黑暗中迅速前行,心中充满了紧张。
这个时候,先前潜入城内的北蛮斥候出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凝重的神色。
就在他们与城外的人汇合的时候,农夫率真人潜伏在旁边,也听到了桐州水库内的情形。
“这下可以确认是真的了。”一旁的探子低声说道。
“嗯!”
农夫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快,立刻将这个消息传回大营,必须要让殿下知道这个消息,不然一切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