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场是几人都是家底丰厚,但好东西谁都不嫌多。
这饱吸了元气灵气的老树根明显是好东西,不需费多大力就可增长灵力,谁不稀罕?便是燕华也觉得,这树根再难吃也得慢慢嚼服些。
可保存不易,芥子囊也不够用。几人摸着腰包,又是欢喜又是犯难。
幼蕖倒是不怕,她与祈宁之的墨玉环不仅容量极大,还可以存放活物,想来鲜活之气纵然有些损失,也无大碍。
戴清越看出了几人的犹豫,主动开口道:
“反正我们在这里要呆五年。你们要是没处存放,可以先都存在我这阆风袋中。我就把阆风袋放在法阵之内,大家便可随意取用。五年里,尽够我们想些法子来处置这些老树根了。”
谢小天“嘿嘿”一笑:
“那也是。哪怕我就干啃了呢!一天嚼一口,苦是苦了点,可好处也明晃晃的呢!说不定出去的时候我已经啃出一大片空地来!”
这法子虽笨,倒也不是不可以,众人也就一笑,且搁置。
幼蕖围着那堆根须转了两圈,不禁“咦”了一声。
祈宁之何其敏锐,当即便望去,问道:
“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幼蕖指着两根断须道:
“都是砍断的,这两根怎么断口不一样?”
众人顺着望去,果然,其中一根断处豁口凹凸不平,汁液也渗得斑驳不一,还混合着白木屑黑树皮的碎末,看起来脏兮兮的。
而另一根断处光滑平整,且切面微有萎缩,汁液几乎不再渗出,看起来又干净又利索。
谢小天笑了,指着凹凸不平的那根道:
“这是我砍的!”
他又指向平整的那根:“那是戴姑娘砍的!”
戴清越握着自己的福宁双钩,忍住了没吭声。既然幼蕖已经注意到了,她且暂时不说。有些东西被人发现才显价值,若主动显摆多了,反而不值钱。
燕华嘀咕着:
“谢师兄你砍的就跟狗啃似的!忒寒碜!你看人家戴姑娘,砍个树都比你干得体面!哎哎,你收剑的时候就不能使个巧力封住切面么?这汁液渗出这许多,岂不可惜?哎哎,你看看人家!”
谢小天抱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