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片刻后,一个个又“啊”“啊”喊着冒了出来,小眼珠子闪动着调皮快活的碎光。
学得可真像!
幼蕖乐得不行,童心大发,陪它们玩了几趟,这才挥挥手:
“好啦!不玩儿啦!我还有事儿忙呢!”
等了一晌,见幼蕖再没动静,镜像兽也就相继“扑通”“扑通”,消失在水中。
只余几头小兽,好奇地围着她,迟迟不去。
甚至还有一只机灵的镜像兽,伸爪在芦苇上轻轻一划,就割断了一截芦管,也学幼蕖那般将芦管凑在嘴边。
它脑袋一点一点,“呼”“呼”认真喷气,可是就发不出好听的声音。
费了半天劲,也才“咕——”的一长声,有些像不雅气体的排出,听得幼蕖扶额叹息。
小家伙努力了几回,终是无效,只得呆愣愣地看着幼蕖手中那只芦笛,鼻头上一块白斑反射着日光,皱一皱又松开,显得格外滑稽。
凑近了芦笛又吹出一个长长的尾哨,幼蕖一挥手:
“好啦!下次再来找你们!都散了吧!”
那几只镜像兽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哗啦”一下,也潜入水中去了。
只剩下那只白鼻头的镜像兽,依旧傻傻停在芦苇丛边上,眼珠子定在幼蕖掌中的那只小小芦笛上。
幼蕖失笑,干脆将这只兴之所至随手做的芦笛往它那边抛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