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被看不见的某物定在半空,颤个不休。
幼蕖一招手,短匕摇了摇,却是没有照常飞起。
幼蕖再一扬手,流霜束飞出,缠住了晨星,她复又加上一道灵光扑去,流霜束陡然被绷得笔直,那一头似有什么在角力。
苏怡然饶有趣味地盯着瞧:
“那秃毛鸡竟然还会这一招?也不知扎在它哪里,应该是扎得挺深,哎,怎么都没出血的?”
她一拍手掌,掌心又有金星银丝射出,却不免迟疑:
“要不,还是你来?我找不准方位。”
幼蕖一笑:
“你这满手金子银子的好阔气!我亦有金线银丝与你相配!怡然你看好!”
她指尖一弹,晨星底下飞出千万道金银二色细丝,围着什么不住缠绕,裹成了团子状。
“你那金银丝缠住的,应该就是那秃毛鸡了?”
苏怡然问道,不等回答,又叹气:
“还是你行,一下子就抓住了!”
幼蕖微笑摇头;
“只怕没这么容易!”
果然,她话音才落,凭空一团青黄火起,火星四溅,把金银丝线烧了个干净。
可那火燃烧之处,到底也露出身形来。
“咦,这厮还会变身?哦,不,是脱身!这是你说的什么金蝉脱壳罢!我竟没听说过!忒狡诈!亏我还以为这厮这般大个子是个憨实的!”
怪不得苏怡然一惊一乍,青黄火星闪耀之处,显露出一只约莫只有鸿雁大小的禽鸟来,要不是看其断足还在滴血且眼神带恨,背上又有一个印文,根本想不到这就是先前那只庞大的神印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