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厨子在市井爬模滚打多年得来的经验。
把这种不沾半点泥的上清山内门弟子当做小白脸来看,估计立马不战而胜。
果然,黄越给吓得后退一大步:
“这位兄台,你可别乱说话!我和这位大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就是看不得妇孺受苦,才劝你一句。她到底也是你孩儿的娘亲,家和万事兴,有话好好说,莫要动粗,吓坏了孩子。”
他虽然同情那妇人,却不想将自己牵扯进去。那杨厨子的话语里什么意思?他简直不寒而栗。蕋
被杨厨子一番胡搅蛮缠,他才发现沾上的是桩麻烦事儿,不由便生出了退意。
杨厨子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一看就涉世未深的上清山弟子,见黄越面色迟疑,便哂笑一声:
“原来不关你的事?那就是其他人了。不关你的事就好,你让远些,我得把那个吃我家婆娘软饭的人揪出来!我是个粗人,粗手粗脚的,哎,你远些!可别误伤到你!”
那许氏趁这这几句话的空档,意欲往黄越身后去躲。
黄越哪里还敢惹事?忙不迭地避了开去。
杨厨子冷笑着叫骂:
“你这贱人!光天白日地在外坏我名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往人家身边凑,人家是上清山内门的弟子,虽是长得好,可那也是你能肖想的?你以为你嚎两声,人家就为你出头了?人家哪里看得上你?”蕋
这话又臭又扎心,听得黄越面色尴尬,眼见得那许氏被杨厨子拽得头向后仰,又挨了两下重重的耳光,脸上立刻红肿起了大片,哭得愈发凄厉,他却是再不敢插手了。
那许氏明明也有炼气七层的修为,杨厨子才不过五层,本是男不如女,许氏若反抗,只怕杨厨子不是对手,至少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动粗。
可不知为何,修为略高的许氏完全任由修为不及她的丈夫肆意殴打,她只能哀哀告饶避让,不敢丝毫反抗。
苏怡然最看不得这欺负妇孺之人,哪怕那人是这许氏的丈夫,当下一脚迈出茶窠,正要扬声,就见那边又起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