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黄被亲孩儿推走几次,又耐着性子回头,跟黑云儿呜噜低语,弄得小黑豹子愈发骄纵,哼哼不休,扭头摇尾巴的,很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
难得,飞黄这样的高阶猛兽,也有一片慈肠。
大家都看直了眼。
胡峤摇头叹道: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孩儿却嫌娘亲烦人呢!果然是不分人还是灵兽,都有欠打的时候。”
这小黑豹子实在不像胡家长辈豢养多年的那些听话温顺的灵兽,淘气得很。
胡玉惊讶她兄长竟然会说俏皮话了。
祈宁之心道:胡师兄你这是没和黑云儿相处长时间呢!等相处日长了,就知道,这小黑豹子,有的让你搓手磨牙的时候!
最后,黑云儿撒泼打滚地要娘亲不再跟着它,飞黄无奈,伸爪摸了摸小黑豹子头,回头望了望幼蕖等人。
不等幼蕖他们行礼作别,飞黄就长啸一声,化作一道金光飞去,瞬息没入云层不见。
虽然知道飞黄待他们如晚辈,但有这么一位高阶灵兽在面前,大家都有些收敛拘束。
飞黄一走,气氛立马松快下来。胡玉欢呼着去抱黑云儿的脑袋,小黑豹子则在人缝里钻来插去地逗弄她。
在小木屋里憋了许久,不见不闻窗外事,简直如同五感被封,加上一切都在未知状态,对好动的胡玉而言,不亚于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