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言是此时大叫了起来:“小九,你谢他作甚么?还是我带他去少清山的,要谢,也该……”
幼蕖微微一笑:“多谢言师叔,祁师兄在少清山与我们师兄妹相处甚好,彼此裨益良多。”
夸来夸去怎么就离不开这小子?
言是对自家徒儿很是瞧不顺眼,还不谦虚!人家一客气,他竟然就大大咧咧的受了!他这个师父还没好意思直说呢!
“小九你说,是你言师叔教你的‘虹收雨霁’管用,还是乔姨教你的‘海纳百川’管用?”乔海宁如何不知言是的心思,干脆直接指了出来。
幼蕖笑着起身敛衽一礼:
“比试中我有一招,前一半是受言师叔的启发,后半却是怕对方熟悉招数,便改作了乔姨您指点过的‘海纳百川’,果然奏效。多谢乔姨!”
乔海宁得意地冲着言是一挑眉,言是却是欢欢喜喜地一拍案:
“小九你用得好!灵活多变!就像当年你师……你是小时候就这样有灵气!哎呀,这开席的时候不是谢过了嘛!我可不计较这个,谢来谢去,也忒生分了!”
他又胡乱举杯一晃:“来来来,今儿高兴!”
“怎么这么高兴?”白玉舟外有人大声发问。
这声音甚是熟悉,幼蕖闻声一喜。
花颜夫人已经先在幼蕖前头发了话:“这谁呀?到了也不进来!”语气亲昵随性,透着两分娇滴滴的嗔意。
难得看到杀伐果断的花颜夫人如此姿态,幼蕖不免奇怪,却又听得“扑棱棱”两声,飞进来两只五彩大鹦鹉。
“夫人金安!诸位万安!”
“夫人风华绝代,令人一见忘俗!”
“许久不见,诸位风采犹胜往昔,真是令人欢喜!”
“小金小银出落得越来越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