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喊人的功夫,霜晚啊,我先给你说说。”
红叶真人听云玲真人开口,实在好奇,只见她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枚紫竹简。
“霜晚啊,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潮音竹做的竹简。”红叶当然认得。
“你认得?你可知何处有这竹简?”云玲再问。
“东海边上有出产,归云海域也有。我见过的,黑庐州和东楚州都有这潮音竹。我师弟凌砄所在的少清山,便产这种潮音竹,他与我通信,从前多是用这紫竹简。”
云玲抚掌:“既然凌砄也用这个,那便更无疑了!”
说毕,她望了望杨曦,点了点头,杨曦也点点头。
红叶真人不知这母子弄的什么玄虚,问道:“什么无疑?”
“霜晚啊,我知道你独立支撑这玉台峰,确实是辛苦的。我也能理解,这教导弟子也有一时顾不上看不到的……”
“云玲,你欲说的,到底是何事?”
红叶真人见杨云玲的语焉不详,又迂回曲折,她不习惯打这言语官司,干脆直问。
“嗐,我是怕直说了你面子挂不住,”杨云玲嗔道,“这才徐徐言之,你看,这是什么?”
红叶看到杨云玲郑重其事地托出一枚紫色竹简,有些讶异,又觉得好笑:“这是潮音竹做的竹简啊!”
“是啊,是潮音竹的竹简。可不是简单的竹简。”杨云玲矜持地笑笑,拖长的语调显示她话语中藏着的都是未尽之意。
红叶真人有些不快,但她碍于从前的情分,对云玲真人颇为忍让宽容,只微蹙了眉间:“这竹简有什么不妥吗?”
她环视了一下室内,米兰和时珂都表情茫然,她也想不到这竹简与她的弟子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