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门的潜山真君、乐游门的寒翎真君、上清山的善从真君等人,齐齐脸色大霁,似乎还真有这么几分道理。
四大门派的底蕴,原来真是如此深厚吗?
蔡昺握住自己的剑柄,突然心虚。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胜算多半是仗着这黑剑,可他对自己的修为剑法也是极有信心的。不过,这姓李的丫头一番说辞,听起来好像还真是己方侥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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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门的撼天真君脸色沉沉,寒翎再过来与他讲些“多多指教”“盘桓几日”的客套话,他也不理会。他一心就在比试上,如今黑剑被断,比试输了,他再无逗留之意。
“我们走了!”
四道人影说走就走,和来时一般突然干脆。
这回也无人与他们计较礼节了。
寒翎喜动颜色,他涵养深厚,许多年没这么情绪外露了。
“你便是白石的小弟子?好哇好哇!善信她后继有人,我们这帮老友也为他欢喜!”
为旧人善信欢喜是一方面,更大的一方面,是小丫头全了四明道会的首尾颜面,他总算能太太平平交差了!
“回禀寒翎真君,弟子便是。我师父其实弟子不止我一个,我几位师兄都更为出色,弟子只是最不成才的那个。”幼蕖躬身行礼作答。
“丫头你就别谦虚了,你的剑法大家都看在眼里,不愧是玉台峰的传承!什么没资格名列金榜,什么以逸待劳之类的话,也就唬唬神剑门那几个没见识的!”荣山派的清年真君干脆地接了话,又对善从真君道,“善从,你说是也不是?”
清年真君是女子,心里到底敏锐些,她看善从的面色,似是不为自家弟子大出风头而自豪之情溢于言表,还没她这个外人欢喜,反倒显露出几分疑惑与不相信的神色,她是极热心爱才的,便故意拿话语戳了善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