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到望月谷去找苏寒衣,请苏寒衣找个适合渡劫的地方,恰好在梁闲心的洞府前遇上了。
陆缺以灵识传音,“大表姐,我都准备好了。”
苏寒衣无语地点破陆缺心机道:“你觉得大表姐比师傅的称谓更亲近了一重,办重要事情就这么叫是不是?你可真是把小聪明耍到头了,你跟苏萱真是亲姐弟。”
“呵呵。”
“跟我走。”
苏寒衣长袖甩动,荡起层云,带着陆缺又飞回了青云浦堂口。
陆缺迷茫道:“回青云浦可不合适。”
“有合适你做的事。”
“什么?”
“跟我进来。”
苏寒衣把陆缺带入青云浦名录阁,面见南宫月漓。
正梳头发的南宫月漓脸上堆笑道:“苏师姐今儿怎么得空过来,师妹这些时日我可想死你了,昨晚做梦还曾梦到。”
苏寒衣肃容道:“最近才听说件事,当初天渊剑宗柳离到咱们做客,陆缺留宿了她一晚?”
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南宫月漓哪儿还记得。
但现在说这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柳离回到天渊剑宗这几月,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天渊剑宗想要让陆缺负责到底。
以南宫掌事感人的素质,也只能往这方面想。
她脸色一喜,猛推陆缺肩膀道:“行啊小子,干得漂亮!一晚上就把人家姑娘肚子弄大了,不过你放心,这事咱们已经掌握主动权,彩礼方面肯定能谈。”
苏寒衣瞠目结舌,原地石化。
这都是什么人?
“苏师姐,恭喜要添个徒孙了。”
苏寒衣回神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打住。”
“不是柳离有喜?”
“不是。”
“那……”
苏寒衣忍着想抽南宫月漓的心,捏了捏泛白的手指道:“陆缺和柳离虽两情相悦,但终究没有结契道侣,留她夜宿,有损我参合宫清名,按照宗规得到执法堂抄录百遍宗规悔过,我这是来通知你一声,我要带陆缺到执法堂认罚。”
听到这话。
陆缺懵了,南宫月漓也懵了。
“师姐,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咱没必要上纲上线。”
“事关柳离名节,岂是小事?”
“这事咱们参合宫占便宜。”
苏寒衣冷眼愣了南宫月漓一眼,“你可真会胳膊肘往里拐!好了,我要把陆缺带去执法堂认罚。”
南宫月漓小声嘀咕道:“没事找事。”
但终究没拦住苏寒衣的执拗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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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执法堂的路上,陆缺心里非常不痛快,牢骚道:“师傅,你爱惜宗门声誉爱惜自己的清名,这我都能理解,可是我准备了这么久的时间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今天渡金丹劫,你要罚我,等我把金丹劫渡过去再罚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