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好,到是侯爷身子可大好了?”谢危略微关心的问道。
燕牧则是回答道:“我撑了这些年总算得偿所愿,还有什么不好的,请!”
在双方就坐后,谢危疑惑的问道:“侯爷今日叫谢某过来,所为何事?”
燕临闻言看了燕牧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跪在地上,双拳举过头顶说道:“先生在上,燕临斗胆有请先生,为燕临赞冠。”
谢危愣了一下,然后看着燕牧,后者此时直接站起身来说道:“冠者,男子伊始也,按古礼应由族中长辈为他加冠取字,以对来日聊表期许。
少师大人,燕家久在战场人丁单薄,如今也唯有你了。”
谢危听后眼神微缩,不知道是不是燕牧在试探什么,只是不自觉的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本以为,我跟少师是师徒之谊,旁人不会说什么,看现下看来,燕家这般光景确有不便,若是让先生为难的话。”
燕临看着谢危一时间没有反应,以为他不愿意,顿时就有些灰心丧气。
“不,未有不便,世子品行端正,且这冠礼是男子一生之中最重要之事,承蒙侯爷青眼,竟将此重任交给谢某,谢某只是在想,这冠礼之上该给世子取什么字为好。”
谢危一边扶起燕临,一边对着燕牧说道。
“多谢先生。”听到谢危如此说够,燕临不禁喜上眉梢。
之后聊了一会,燕牧因为身体刚好不能长时间说话,于是燕临便亲自送谢危出府。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谢危还不忘叮嘱燕临,“这些日子你未去宫中进学,课业也不能落下,如今《中庸》已经讲的七七八八,来年开春,就要讲经了。”
听到谢危这么说,以往听到课业为之头疼的燕临,此时心中却感觉一阵温暖,随即向谢危保证道:
“先生放心,学生定不会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