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说完之后,紧张的看了看凰歌,还咽了咽口水。虽然他想找范闲的茬,但是他又不敢得罪凰歌,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今日的确是不想开口的。
郭保坤看凰歌稳坐钓鱼台,也不开口,就悄悄的松了口气。然后又挺直腰板开始逼迫范闲。
“怎么,范公子可是不敢了??!”
范闲在郭保坤开口后就把视线看向了凰歌,他见凰歌也不开口,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打起精神来开始怼郭保坤。然后两个人就决定比拼,定下了“七步成诗”
郭保坤先来,他慢慢悠悠的走了七步,然后开口:
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
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这个的话来自于《庆余年》里面郭保坤的台词)
郭保坤念完之后,底下的人开始各种捧场,把郭保坤和他的诗夸的那叫一个厉害。现场中也就只有凰歌一脸的不为所动,李弘成的假笑,范若若的努力憋笑,以及范闲的一句
“狗屁不通”
范闲一句“狗屁不通”,把现场中的人都炸了,他们都是自小在京都长大,从未听到过如此粗俗的言语。
郭保坤身边有一个狗腿子叫何综伟,他连忙站了出来,然后开始怼范闲。
“范公子如此评价郭保坤公子的诗,那是对自己的诗很有信心了?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恭候范公子的大作了。”
何综伟话一出口,范闲是骑虎难下,要是做出来还好,做不出来的话那范闲的名声可就真的都毁了。
凰歌抬眼看过去,何综伟看到了凰歌的眼神,他吓得后背汗立马就出来了,看着就要跪下了。凰歌却转开了视线。何综伟内心苦笑,他知道他鲁莽了,再怎么说,范闲也是凰歌的未婚夫,之后的嫡长公主驸马,何综伟深怕自己活不过明天。
范闲自然也看见了凰歌的那一眼,他开心的勾了勾唇,直勾勾的看着凰歌,开口说
“我就作一首,如果你们有比得过这一首的,就算我输。”
范闲站了起来,走到桌几边,写下了一首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