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段徽宴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自责。
璩舒玥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段徽宴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他愿意等,等璩舒玥完全接受他,愿意和他分享她的所有。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柔声道:“别哭,我会心疼的。”
璩舒玥任由他的吻落在脸颊上,落在唇上,眼睛却紧紧锁住他的耳朵。
如上辈子他们每次情迷,她最喜欢做的那样。
“段徽宴,你喜欢我吗?”
段徽宴的身子又是一僵,他没想到璩舒玥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我爱你,比喜欢多一千倍一万倍。”
璩舒玥听了这话,头插在他的肩窝里。
“可我最喜欢你的耳朵,你都不让我咬。”
段徽宴失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耳垂上。
“只要是你,想咬哪里都可以。”
璩舒玥捏了捻,捻了捏,提了一个建议。
“要不你去打个耳洞吧,那样我就可以挂一个耳环在上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捏了,还是时刻陪着你。”
段徽宴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好,等你好了,我就去打耳洞,让你每天都能捏个够。”
璩舒玥闻言,眼睛一亮,高兴地抱住他的脖子。
“真的吗?那你可不许反悔哦!”
护士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见两人抱在一起,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段徽宴这才松开璩舒玥,转头看向护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护士小姐,有什么事吗?”
护士看着他们两人,心中不禁感叹,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该换点滴了,段先生,请您让一下。”
段徽宴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照顾病人的时候!
他既紧张又兴奋地忙碌着:一会儿仔细检查输液瓶中的针水是否正常滴注;